口气道:
『立了秋,你就回南丰去吧,你本来是大师兄的弟子,早就该出师了,总跟着我在保和堂也没什么用处,还是尽早去担起你身上的担子是正经』
穆通一愣,低低叫了声师傅,却没说什么,知道师父说的不错,自己的确该回去了,父皇那里已然派人来了几次,父皇年事已高,且近年身体也不大好,膝下只有自己这么一个皇子,南丰国是他不可推卸的责任,而且一回国,就会有几场婚礼等着他。
联姻一向是新君登基,最直接有用拉拢各方势力巩固权力的法子,也是自己的宿命,他知道师傅这是在提醒他,早就已经没有选择自己喜欢的女子的权利,他的婚姻是平衡各方利益的工具,个人意愿并不重要,况且退一万步讲,即便他能按自己的心意娶妻,谢桥何尝会愿意嫁给他,穆通心里其实很清楚,在谢桥眼里,自己只是个逗弄着有趣的木头罢了,想到此,穆通不禁黯然,。
跟着师傅在廊间行走,刚到了前面岔路,便见掌府官正在那边候着,见着他们忙道:
『王爷有qíng』
寒清脚下微微一滞,回头略略扫了穆通一眼,跟着掌府官向竹影轩行去,心里不禁有几分疑惑,一路细细想这件事,怎么想怎么觉得诡异,师兄的xing格她可以说非常清楚,并不是个对这些琐事上心的男人,尤其说白了,谢桥既不是他的妻,也不是他的妾,他这样着紧为那般。
寒清带着满腹的困惑进了竹影轩,历琮之一见她就问:
『如何?什么病?』
虽说还是和平常一样镇定,只是熟知他的寒清,却听出了话里明显的急切。寒清望着他沉吟半响,忽然就明白了,细想起来也并非不可能。
即使同为女子,寒清也觉得谢桥完全称得上是难得一见的佳人了,且两人前面还有那么一段yīn错阳差的事qíng,那时候她就记得,师兄对女扮男装的谢桥颇为喜爱,虽然那时候也许是出于一片爱才惜才之心,但是那时已经种下了因,此时这个果结的便顺理成章了。
今天是寒清第一次见到女子打扮的谢桥,也颇有惊艳之感,论姿色,也不能算倾国倾城,但氤氲周身的那股子韵味却难得,躺在那里,轻声细语的说话,整个人就似一株静静开放得兰花一般,清华其外,澹泊其中,优雅而高洁,引起师兄这样男人的中意,仿佛也是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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