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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知道了穆通的底细,巧兰便心灰意懒了,平日里话都少了许多,谢桥在一边瞧着也叹,巧月前儿还偷偷私底下说:
『巧兰这丫头的心可糊涂了,竟想着那攀不上的高枝作甚,没得自寻了烦恼去』
谢桥当时一指头就戳到她额头上道:
『就你心眼实,当初我怎么劝你来着,你倒是非乐意嫁给我奶哥哥,不是说他不好,只是他虽好,打心里说,着实配不上你的』
巧月当时说的什么:
『姑娘莫要说这些,自打老太太把我给了姑娘,我就打算了,这辈子都不离开姑娘身边的,别的人再好,八抬大轿凤冠霞帔,我也不稀罕,要我说嫁个那样的,也不见得就真好,眼前不就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咱们家二姑娘,当初林姑爷可是什么光景,如今腾达了,您再瞧。便是嫁个那样的,那里有我如今的自在呢。』
谢桥倒是乐了。后来想想可是巧月比巧兰几个更通透些,有的时候,瞧着面上风光,底下受的罪别人可难知道了。
忽听边上秦思明又道:
『如玉和宝树的事qíng,有点门了』
谢桥一喜,回过神来:
『怎么说』
秦思明笑眯眯的看着她:
『前儿我和太子爷去太后宫里请安,听太后和皇后略提了提,说如今如玉大了,即和亲不成,便该早早挑个人家,皇后便说,瞧着伯爵府的嫡长孙倒是个好的,我估摸着闹了这一场,皇后娘娘该也有些知道如玉的心了,不然也不会提这话出来』
谢桥听了,双手合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