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也是该当应分的,那个院子本来就是二爷的住处,我搬出来也是正经的规矩』
秦思明气了脸一阵青白,一抬手,就把炕上的炕几也掀到了地上,发出一阵巨响,谢桥仍是一瞬不瞬的望着他。这个男人明显气急败坏,谢桥眼中闪过疑惑,细细想来,的确不知道为什么闹成了今天这个局面。
秦思明气的几乎压制不住胸中的怒火,额头上的青筋都一跳跳的,甚为吓人,俊朗的脸上因怒气勃发,而显得有几分扭曲的狰狞,点点头道:
『好个桥meimei,好个自小聪慧的公侯千金,这女戒闺训都读得好,倒是理直气壮的拿这个来当借口,我不过身边有两个丫头服侍,你呢,你私会外男,不清不楚,就是打到老太太跟前,你也失德在前』
『私会外男,失德』
这样的罪名,足以致这个时代任何一个女子于万劫不复的死地,谢桥不禁惊跳,小脸顿时惨白惨白的:
『你胡说什么』
秦思明笑了:
『我胡说,我倒再要问你一遍,南丰国的太子穆通你可识得,他是不是心里思慕着你,你们可曾私下会面,可曾有什么私相授受』
这几句话他说的咬牙切齿,但是仍然尽量压低了声音,他知道,这件事若传出去,与谢桥名节有损。
谢桥不禁愕然,猜来猜去不晓得,原来竟是这撞公案,冷静下来,略略沉吟道:
『穆通是云州寒神医的弟子,当年父亲染疾,我迫不得已女扮男装去请寒大夫,便识得了他,并无过深接触,当时也并不知道,他就是南丰国的太子。那日在外面见他,是因为探了如玉的病那次,他遣了丫头拦我的马车,我想到如玉和大哥哥,便去见了他一面,我和他之间光明磊落,并无龌龊』
秦思明心里也并不真以为他们之间有什么,可就是禁不住醋海翻波。这时听见她徐徐道清原委,倒也冷静了下来,问:
『那之后南丰国太子就放弃了和亲,改成了他meimei嫁给子谦,你,你们,他他』
说了几个字,望进谢桥澄澈明亮的眸中,竟说不出口,心里的猜测,也怕自己一时吃醋,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来,谢桥必要又恼。
这些日子别扭闹的,也着实让秦思明苦不堪言,这时候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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