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合着金丝玫瑰蒸的小饽饽,便让撤了下去,略坐一小会儿,便穿了外头的大毛衣裳,在廊下散步,闻雪气,绕着如意馆转一圈,也是不小的活动量。
过了三个月,谢桥就每天如此,从不间断,说句透底的话,谢桥心里也怕着呢,一则是对古代的医疗水平,医疗条件没有太大信心,女人生孩子,毫不夸张的说,那就是在鬼门关上溜达一圈,弄不好就一命归yīn了。
原先死就死了,没准就回去了也未可知,可后来那个梦她便知道,她和谢桥本体已经完全换了个,她回不去了,只能在这里到老到死。
而且秦思明,她也着实有几分不舍,他不仅是他丈夫,还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爹,执子之手,与子携老,也许是个梦想,但至少现在看来,这个梦想有可能会实现。
不可讳言,两人偶然也有小嫌隙,可毕竟没有大的矛盾,正如老太太告诉她的,这两口子过日子,哪有终日里都是好的,总要有个磕磕绊绊的,只要他心里有你,真心疼惜你,就是你的造化了,你还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