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厮打听:
你刚才唤她巧月姑娘,可是你们府里哪个房头的丫头,以前怎的没见过
那小厮是个机灵的,眼珠子一转,就明白了柳郎中的心思,笑道:
您就早歇了心思要紧,慢说人家已经成了亲,嫁的还是外头如今的大管事,就说没嫁人那会儿,也是云彩尖上的人,咱们这等人够不上,够不上。那是我们二奶奶跟前最得用的大丫头,当初是陪嫁过来的,识文断字,能写会算,比寻常家的小姐都qiáng呢,又是那么好个摸样。不是我和你chuī牛,和她一起陪嫁过来的另一个,巧兰姑娘,如今可是南丰国的宠妃呢。那个新皇帝一登基,就册封了,听说很是受宠。当初这位巧月姑娘,二奶奶原说要配一个才俊的,是巧月姑娘自己不乐意,说好说歹,不离开二奶奶,这才委屈许给了主母娘家的二小子,如今在家里说一不二。要我说也是,我要是能讨这么个媳妇,每天给她跪着洗脚,我都乐意。
柳郎中倒是忍不住哧一声笑了:
你这小子才多大,就想娶媳妇了
说着低声道:
其实啊,她们那些看上去体面的人儿,私下里的龌龊你是不知道,乱着呢,走,我给你说说,还就是那伯爵府里头,旧年的一桩事
财迷心郎中敲竹杠
论说这档子旧事虽龌龊,也不过是伯爵府的事,和安平王府埃不上边。偏这柳郎中,倒是会钻营,不知怎的,进了王府来给秦思义治病。
巧月暗恨不已,这秦思义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祸害jīng,到了那儿,都是臭块地的主,倒不如早死早套生的gān净。
谢桥心里掂量着这事,即便那姓柳的郎中记得,想来也弄不清个子丑寅卯,只要不叫他认出来,伯爵府大了,那件事,不见得就疑到枝巧月身上。
当初那几个婆子,过后,都让老太太远远打发到庄子上去了。如今老的老,死的死,也难寻个影儿了。知qíng的就巧月一个,枝虽是当事人,那时节昏昏沉沉的,想来也理会不得这些。
若是告诉了她,她一担惊受怕,未免露出行迹来,倒不如索xing瞒着她的好,横竖这事都过去这些年了。
谢桥拿定了主意,偷偷和巧月商量了,让巧月进出多着紧些,即便遇上了,也不要说话。就怕那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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