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醉又羞又急却没奈何,任何的扭动和反抗,不过是更为激qíng的催qíng剂。
却在她吞没的他的时候,沉醉突然听见风声里传来呼唤的声音,二殿下,二殿下声音越来越近,应该是刚才甩掉的侍从寻了过来。
沉醉立即僵硬得仿佛石头,浑身的神经和肌ròu都绷紧到了极限。目前的样子如何能被人看见。她将脸紧紧贴在楚律的胸口,心里希望那些侍从不要认出自己,就当是楚律在外面的风流帐好了,沉醉有些自欺欺人。耳畔传来楚律倒吸气的声音,沉醉还以为他也惊住了,抬眼却看到他一副享受无比的神qíng,太紧了,要绞断了。楚律贴在沉醉的耳畔戏谑(天雷教徒)。
沉醉听懂了他的意思,顿时耳红面赤,却羞愧难当,求饶的泪水止不住流出来。他伸出舌尖接住沉醉的泪水,四儿的泪水总这么美味。他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仿佛那声音没有任何影响。
那声音近得沉醉都能听见脚步声了,但最后却不知为何,又渐渐消失。此时沉醉的心才放了下来,任狂风bào雨驱驰,浑身酸软无力。
夫人不用紧张,他们看到小黑的尾巴自然会知qíng识趣的离开。
沉醉费力的侧头看了看和小白一起站在山顶的小黑,尾巴上系了一条手绢。估计这就是楚律不方便被人打扰时约定的标记。
你倒是驾轻就熟。沉醉讽刺楚律一定是gān了不少这种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楚律不答话,只是笑着起身整装,然后耐心的给沉醉穿好衣服,又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一把象牙梳,有模有样的给沉醉整理起发髻来。
沉醉见他动作如行云流水般顺畅,应该是个中老手,而且还随身带着梳子,对女子的发髻整理起来也不陌生,心里没来由的厌恶,想要甩开他的手,却仍然无力。
解药拿来。沉醉无力的靠着他,但语气却很生硬。
夫人中气十足,还需要什么解药?楚律的手顿了顿,语气有些讥讽,通常在这种事qíng以后,女人家如果表现得如此无qíng,会深深打击男人的自尊的。
现在给了夫人解药,为夫实在不忍夫人犯下谋杀亲夫的大罪,还是等夫人气消了再说。他笑盈盈的收好梳子,将沉醉抱上马,闲庭信步般的回去。
回到大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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