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掉向一边。像个赌气的孩子。
我去把席子洗了还不成么?沉醉为了能够尽快吃上饭,赔尽了笑脸,谁让自己无一技所长,只好骗点吃喝。
沉醉将席子拖到附近的水渠刷洗。现在可以躺了吧?
你躺。楚律出声。
我躺?你看你这样子,要死不死的,最有说服力了,你到底躺不躺啊?沉醉开始冒火。
楚律根本不搭理她,头一甩,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
沉醉放下手里的木棍,就知道这老人家病了以后不好伺候,也不看看什么qíng况,自己没有扔下他这个拖油瓶已经很不错了,他做点奉献还不行么?
沉醉费力的将楚律移到席子上,卷了卷盖上。深呼吸一口,开始嘤嘤的哭泣来。肩膀一抽一抽的,突然觉得不对劲,又停止了哭泣,开始去刨垃圾堆,好容易翻出一块旧木板来。
这时候就不用指望什么笔墨纸砚了,沉醉咬咬牙,咬破自己的手指,血书了四个大字卖身葬夫。
又开始哭泣来。把一路的心酸和委屈都一一哭了出来。
旁边开始陆陆续续的围了人,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沉醉眼睛在袖子下搜索,终于看到穿高级鞋的主了。鞋面绣金丝,应该不错吧。
沉醉抬了抬头,梨花带雨的样子连楚律都说好看,那一定是好看的,这一露面,让围观的多少人都吸了口气,好歹她也算美女系列。
我买了。那金丝鞋面的主中气十足的道,仿佛生怕别人抢了去。
沉醉起身行礼,多谢恩人。说罢含羞带怯的抬眼望了望眼前的老头子,七老八十还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