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书法协会名誉会长,去跟一群老爷子写写字儿,琢磨一下国画,娱乐圈的活动啥的基本上都不接了。
老妈这两年也不劝他赶紧找对象了,怕再刺激到他。
“我这辈子也就这么凑合着过了,反正挺开心的。”许路扬是这么跟老妈说的,“反正您也知道,我忘不了他。”
家人对他本来就有点放任自流的意思。
所以,林深说:“我真是觉得你现在越来越禅了。”
许路扬说:“说人话。”
林深回头看了他一眼,“我意思是,看你一眼,我都二十年没有性/欲。”
“多谢夸奖,你要看我有性/欲,那你他妈的真是个禽兽。”
俩人要去江边走走,还是那条左承坠车的江。
因为许路扬坚持左承没死,所以也没给他搞个墓地啥的,能够祭奠左承的只有滔滔江水。
晚上,江边一个人影都没有,只有波光粼粼的水面,看起来格外阴森萧瑟。
“我透,这也太吓人了。”林深摸了摸鼻子说,“我去一边抽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