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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军深表同意:“我已给天衍宗去信,文曲师兄坐镇宗门,我小师妹贪狼去往剑宗观礼,若是不破想趁剑宗掌门仪式之时谈起此事,就算剑宗不同意,我们几人,也可给不破撑腰。”
“我说句难听的,”一岳道人大手把玩已经空了的酒盅,陆衍是他师侄,神造化宗祖传护短,一岳道人“啪”的一声,似是不小心把酒盅捏碎,他换了一个新的,说道,“老子还能安安稳稳坐这里喝酒,已经是捡来的一条命,否则两年前,别说老子,整个中洲,都得一起陪葬不是?”
破军跟一岳道人碰杯:“就是这个道理。”
袁槊将酒一饮而尽,他看护封印大阵数百年,不知不觉间对魔界之门有所畏惧,但陆衍回来时,魔族没有冲破魔界之门降临中洲,现在更无可能。
两年啊。
两年前封印破碎,魔气呼号,遮天蔽日,少年的背影在脑海中迟迟挥之不去。
若没有陆衍,何谈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