睢算是最后来的,众人见他们来纷纷敬酒,不少人打量郁宁的眼光都充满好奇和别扭。
郁宁对此表示可以理解,连他自己都对这个皇后的新身份不太适应,又怎么能要求别人更多呢?
听着下面真心假意的恭维话语,郁宁跟着举起酒杯,唇角泛起恰到好处的微笑,昳丽清雅,亲和力十足。
“臣弟敬皇兄、皇嫂一杯,愿、咳……愿琴瑟和鸣……”弦歌雅乐刚起,舞女们都没上来,席上就有一文弱的男子站起来祝酒。
这是秦睢的五弟文王,只是他身体rou眼可见的不怎么好,一句话没说完就快要咳出血。
“行了,身体不行就别喝了。”秦睢摆了摆手打断他没说完的话,眉眼带着烦躁。
郁宁也举起杯,装模作样地回敬过去。
只是他没想到,自文王开头,那几位宗亲王爷一一开始敬酒。
不过郁宁也不是傻的,没有秦睢的好酒量,他也不逞能,常常跟着举起杯,唇瓣只稍稍沾一点杯边的酒,跟着就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