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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满寿见说不通,有点着急上火,姑娘真叫我失望,忒没志气了!这年头谁不卯足了劲往高处爬?里头道理还用我教你吗?俗话说了,有钱不赚王八蛋,一样的意思。姑娘是明白人,就那么平白错过了好运道?下回家里来人探视,你问问他们,到底是图日后升发,还是让这几年功夫打水漂。照我说,弄好了将来配个贝子贝勒也不是不能够,你且想想吧!
他怎么就那么笃定她到御前能有出息呢?素以笑笑,也没过多追问,问了他总有歪理。
这头说着话,边上一个女官不错眼珠儿的看了她半天,隔了会子过来搭讪,我瞧你眼熟的很,你是素以不是?
素以啊了声,我是。就着灯笼光看她,那女官满月脸盘子,眉毛尤其黑,像两柄青龙偃月刀。她搜肠刮肚的回忆,人家能叫出她名字,必然是早就认识的。可是她老毛病发作,一点儿想不起来了。
她难为qíng的绞着帕子,您瞧我这记xing!您是
那女官掩口笑,不怪你想不起来,都好几年没见了。我叫那贞,选宫女和你前后脚进宫的。留牌子那天咱们还分在一拨来着,后来进尚仪局,你跟了蝈蝈儿,我跟了大梅子。咱们值房离得不远,他坦①也就隔了两间屋子。
素以长长哦了声,是那贞,我想起来了!说着亲亲热热携起手来,你到御前来了?好啊?
都好。那贞笑着拍拍她手背,还是这不记人的毛病,咱们当初那么好,现在把我忘到脚后跟去了。
素以遇上老相识,自己眼下是这么个处境,自己很觉得扫脸,扭捏着说,我随我阿奶,隔代传了个不认人,挺没办法的。
这样也好,常认常新。那贞打趣着,看了长满寿一眼,谙达不是在月华门上当值吗,怎么上这儿来了?
长满寿摆着肥头大耳叹气,有人瞧我歇着不顺眼呐!
那贞笑了笑,拉素以到边上说话,你还在局子里当差?
素以红了脸,我这几年就在那里混日子,现在连混都混出岔子了,你瞧瞧,两回冲撞了万岁爷,罚在乾清宫前提铃呢!你可别笑话我,我这人没有升发的运道。
那贞搡了她一下,咱们早年就有jiāoqíng的,谁笑话谁呢!只不过那事儿我也隐约听说了一点儿,背地里传得不大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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