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阿玛哥子都在外埠,连个求qíng的人都没有。今儿奴才来见您,的确是下了大决心的。您明察秋毫,不求周全只求秉公,别让奴才一腔赤诚扔进尘土里才好。又对密贵妃欠身,揉着一双红眼睛说,对不住了贵主儿,我实在是瞧不得您这么下去。您gān的那些事儿,我就是听见了也要烂耳朵的。五阿哥那么小的人儿您倒下得了手,还有三阿哥也无辜,您起先是要毒死礼贵人的,怕礼贵人仗着圣宠,将来儿子抢了四阿哥的风头。后来听说死了的是三阿哥,您不是也乐得手舞足蹈么!和底下人说死一个是一个,您还惦记着上头两位阿哥爷呢我是登不来台面的,自己又没儿子,我害阿哥们gān什么?您一口一口我出的主意,我调嗦的您,天地良心,我冤枉透了,真有理说不清了。
静嫔演得好,梨花带雨的哭起来。她也真能说,黑的白的混淆一气,贵妃心头攒着火,简直要被她堵得晕厥过去。想想的确没有拿捏得住她的地方,自己本来就心存恶念,认真也没有什么可理论。这头吃亏不打紧,她撇得再gān净,天菩萨在看着呢!
密贵妃冷笑,你有理说不清?举头三尺有神明,你敢指天誓日的保证自己和这事没瓜葛么?
静嫔看了座上的皇帝一眼,还有堂下两腋的王爷侍卫们,个个两眼炯炯瞧着她。她不想发什么毒誓,可这会儿是逃不过去了,要含混显得她心虚,没gān亏心事,怎么还怕赌咒发誓?她横下一条心来,我要是有一句胡话,叫菩萨拿雷劈我,成不成?
你最后自是不得好死的。密贵妃不再理会她,转过身对皇帝道,我有几句心里话想对主子说,请主子摒退左右,算是瞧着奴才跟了您这些年,给奴才最后的一点恩赐吧!
毕竟十来年了,她从他做亲王起追随他,替他养了两胎儿子。要不是头一个没序名就死了,现在的大阿哥应该是她生的。皇帝说不出的一种感觉,又恨她恶毒,又觉得她迂腐可怜。论做人,她真不是个厉害角色。脾气又大,刚愎自用受不得别人起哄。这回栽了,要拿命来做学费。
那些人证物证都不需要了,皇帝摆手把人都打发出去,偌大的殿里只剩他们两个。密贵妃半边身子浸在夕阳里,四椀菱花门里斜照进来的光打在她的百子刻丝缎袍上,暗红色的,像凝固的血。
咱们从来没这么单独说过话。贵妃道,颊上有隐约的一点笑,您知道我为什么嫉妒皇后?不是因为她的名号比我响,位分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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