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陈使饶有兴趣地问:“还有这种事?”
霍小满还想再说,霍屹敲了敲车壁:“小子胡说罢了。”
陈使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他一眼,霍屹确实长得好看,他眼角眉梢所凝聚的清俊秀气,如同长安春末的婉约淡柳,又如茫茫黄沙中孤僻的冷泉白花,令人见之忘俗。
只不过,他身上总笼罩着挥之不去的冷意,仿佛戈壁苍白冷凝的风一样。
他们在路上走了二十多天,一路无惊无险地抵达长安。
霍屹已经有多年没有回来,长安一如既往的繁华热闹,城门口拥挤着来来往往的商贩和平民。这里是整个大越的权力中心,所有的权力斗争都隐藏在华丽壮美的紫微宫中。
他知道自己回到长安,便是重新踏入了这团深不见底的泥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