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体力,若他不是这般恼人的虚弱,大概中间很多次他都会起身把人粗暴地占有。
那么多年,那么多事。
琳琅如烟,兜兜转转,谁都有过犯蠢的时候,谁都有不好的地方,也都有过委屈辛酸,却也都在对方看不到的地方有过无限的退让、温柔与纵容。
太多太多事,太多太多心境,混杂在一起,根本无法一言以蔽之。
庄青瞿即便如今抱着宴语凉听他说,依旧有许多时候生气、想笑、心疼,最后只能轻轻咬他。
好在都已经过去了。
两个人都走了过来。沿着荆棘丛生的路,从青涩一路走到成熟,从大夏黎明前最深的黑暗走到天光大亮,纵使磕磕绊绊浑身是伤、纵然几度行至万丈深渊,最终还不是牵到了彼此的手,成就了最好的、无坚不摧的圆满。
可惜,如今庄青瞿虽成熟沉稳了,依旧觉得哄人好难。
尤其见不得他落泪,心里疼极了又爱极了,却还是只知道捞过来,一遍一遍认真地亲亲。
那么多年,那么前尘往事。
他曾经搂着阿昭,心里依旧无法安然——他知道他有朝一日总会全部想起来,他怕他又变回曾经那个捉摸不透的锦裕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