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那他是大夫啦?”傻叶问道。
巴图听了傻瓜的话,不禁笑了,说“你真的傻呀,医生和大夫不就是一样的嘛,称呼不同而已。”
傻瓜还是不明白,自言自语“医生…大夫…一样…不可能呀。。”
傻叶忽然说道“干嘛要找王德全,他能治好矮脚子?”
“只有他能治好。”
“为什么?”
“因为他是法术师,而矮脚子中的是邪气。”
话说我被刀疤少年紧紧抓住衣领,把我提悬在半空,他挥起木棒朝我的‘神门’打了下来,就在这个时候,远处的山头上乌鸦‘呜哈哈呜哈哈’地猛叫。
刀疤少年鄂了一下,身体一阵抽粗,手上的力劲一松,我摔倒在软绵绵的荒草里,然后他大叫一声喊,疯子一般地跑开了,从山野上乱跑乱奔,刹那间,无影无踪。
我在林子里东走西撞,在天边开始泛白的时候,我才走出了林子,林子的尽头是一望无际的雪原,我辨别不出方向,分不清往哪里走才是我回家的路。
天寒地冻,我茫然失措。
但我得继续走下去,我不能停下来,一旦停下来,我怕再也走不动。
许是上苍垂怜,我遇到一串脚印子,那是一个早起来打猎的猎人和他的猎狗的脚印,顺着他们的脚印过来的方向,我历经艰难,终于又回到了人类居住的地方。
当我坐在冥天楼里的沙发上,我喝着徒弟罗布坑煮来的茶水,嘴里吃着增高鞋亲手烧的饭菜,我不由流下了幸福的泪水,我心想回家的感觉真的很好。
吃饱喝足,罗布坑和增高鞋安顿我睡下,然后关了灯蹑手蹑脚地离开我家。我所有的徒弟之中,就他俩最是愚钝,也算最孝敬我。
我打开手机发了一条说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接着又发了一条回忆是无底洞的悲伤,徒劳无益,只增伤悲。
发了两条说说之后我安然睡下,梦里只见一大片大片的阳光照射在我身上,我躺在春暖花开的草地上,尽情吸收着美好的空气,看草长莺飞,看孩童裸奔,看纸风筝飞呀飞。
一美女体态婀娜地向我摇步过来,深情款款,美目流盼,‘嘭’地一声,黄莺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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