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因为任何不当的言语对这女人,都是一种亵渎,一种该下地狱的冒犯。
一个平常嘻皮笑睑的人,如果硬要装出一付很正经的模样来说话,那样子一定很滑稽和古怪。我现在就是这个样子,他的笑非但已失去了“迷死人”的韵味,简直有点哭的味道,
我自己却不知道仍然有些结巴而咬文嚼字的道“敢问……姑娘芳名?此地……可是府上?”话一说完,我就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因为这里本来就是人家的家,何况自己非但是不速之客,更是翻墙进来的。人家不拿自己送官,已该念阿弥陀佛了,还莫名其妙的问出这一句狗屁不通的话来。果然——美姑娘笑得花枝招展,但却没有一丝愠意。“如果这不是我家,你认为会是哪里?”
我简直想找一条地缝钻了进去。“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来’我家是为了什么呢?”美姑娘柔声的又问,却避开了我所问。从来没想到让人拿话扣住的滋味是这个样子,还好人家留了面子用“来”,而不是用“爬”,否则我还真不晓得要有多尴尬哩。”“噢,我起夜去茅坑,才……才进来的。”“起夜?!茅坑?!”“我……我是真的起夜去茅坑,因此……”
天才知道我竟然结巴起来,我艹!我这是怎么啦?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还以为……”以为什么?人家没说出来,但是谁也知道那意思。一个有心,一个求之不得。
我艹!难道我真的有福气和这只漂亮的鬼来一段奇缘吗?啊,想一想真的叫人难以想象啊。
漂亮的女鬼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剥离,皙白的肌肤一尺一尺露了出来
我突然感觉呼吸困难,大口大口地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