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里面又渗了些易醉的药物。她把我高估了,不止是酒量高估了。一个像我这样的人应该是个做大事的人。而一个做大事的人,绝对不会随便吐露出秘密的,就算我喝醉的时候也一样。
她现在要想知道些什么,只有等我醒过来后,再陪我喝酒。然后在我又快醉的时候再套话了。她实在没有耐心等,可是又不得不等。叫来了蛮男,把我安置好后,美姑娘离开了我的房间。
前一刻我还醉得胡说八道,就在那蛮男也离开了房间的时候,我已拉出了床下的痰盂,缩腹张口,一条酒箭已吐了出来。我总共喝了三十四杯酒,我有把握现在在疾孟里的酒也是七八杯,一滴也不会少。
现在我不但没有一丝酒意,恐怕任何时刻也没有像现在这般清醒。
我有个小秘密,那就是千杯不醉,一旦喝得差不多的时候,我就会装醉了,等别人把我扶去睡所有人都离开的时候,我就会用我自己特有的方法把肚子里面的酒都全部吐出来,而这个秘密却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这不是久留之地,于是,我悄悄地起来了。
今夜,本是钩月如刀,微风徐徐,现在却是无风,无月,更无星光。因为天上的云层好厚好厚,看样子快下雨了呢。
我在床上用棉被做了个假人。我已如狸猫般出了房间,从窗户像狸猫走路是不带一丝声响的,因此我也没惊动小屋里的每一只鬼。这里是哪里?我想要知道。这个女人不告诉我她的名字,我也想要知道。
为什么这么精致温馨的小屋好像只有一个主人,而这主人又是这么美的一个女人,我更想知道原因。有这么多我想要知道的事,我又怎么能睡得着?既然没有人告诉我想知道的事,我只有自己去找答案。
我来到一处尚有灯光的屋外。在晚上,有灯的房屋内就一定有鬼。我的判断没有错,只是我想不到屋内的人竟是他聂叶,看他的样子,这个女的好像是他的相好,因为他坐在那里,正把一盆摆在桌上的雏菊,一片片的弄碎它们的花瓣。
一个正常的鬼当然不会有这种无聊的举动。也只有一个在自己熟悉的地方才会有这种无聊的行径。我发现到他的目光包含了许多让人难懂而又复杂的神色,
“你该吃药了。”那美姑娘从里间行了出来,手里端了碗汤药,轻声对聂叶说道。“可以不吃么,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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