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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遥闻言险些呛住:“我?因为我?为何?”
“本是麻雀身,何故招人恨?盖因空得凤凰名。”皎月从袖中取出帕子递给江顾,轻声道,“这是那晚江顾同我说的,你觉得他是什么意思?”
“做我的徒弟……招人恨?那掌门师兄座下还有纪成他们呢,不也没瞧别人说什么。”谢遥有些不解。
皎月道:“若是你当时收徒收的像师兄那般正经,或者没有受伤闭关三年,别人或许就不会说什么了。”
谢遥噎了一下,随即争辩道:“当谁的徒弟不都一样,不都是要来学本事的,争这些虚名有什么用?”
“每个人都如你这般想,那又何来众生百相。每个人的考量追求不同,你觉得这些名头是浮云,有的人却奉为圭臬,从而心有不满生出妒忌。”
“那、即便如此,也应该是对别人不满吧。”谢遥越说越小声,“我觉得我挺冤的。”
皎月看了他一眼,道:“事到如今,还去争什么谁对谁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