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不出意外地又失眠了。
他辗转反侧,捂着自己的心口低低呢喃:“怎么就这么疼呢?你到底在疼什么呢?”
白日里平安无事,可到了晚上就是说不上来的难受,心口钝钝的疼,像是被人剜去了一块。自从某一日他从一个荒诞离奇的梦中醒来,这种感觉就开始了。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谢遥发觉自己每回做梦梦到那个人,都会止不住地心痛,像是经历了什么生离死别的事情,沉重而又压抑。
可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更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会存在他的梦中,像梦魇一样挥之不去。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谢遥捂着自己的心口,低落地想,是他前世欠下了什么债?或是犯下什么错?债主或者冤主入梦寻他来了?
可到底是怎样的债和孽,竟能折磨他这么深?
总不可能是情债吧?
……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他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忽然耳边听到一声陌生又熟悉的呼唤:“师尊!”
谢遥被吓醒了。
他从来没收过徒弟,这句师尊是哪来的?
脑海里忽然闪过一幅画面。如水般沉默却又暗涌浮动的夜晚,同样是在这里,他被一根铁链锁住手腕,慌慌张张地将什么东西塞进床底,
“什么鬼……”谢遥抱着自己的脑袋,迷茫道,“这段记忆哪来的?”
他何时被铁链锁住?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没人能给他答案。
想了想,鬼使神差般地,谢遥探头看向了自己的床底。
不会真的有什么吧?
……
真的有。
“真他妈邪门了,”他跳下床,拉出藏在床底的,以前从未发现过的一个小木箱,还有一个微微泛黄的纸团。
木箱上了锁,他先打开纸团。上面赫然写了一句话——
致—:昨日决绝之言非我本意,但世间难有两全妙法。望君今后忘我,安康顺遂,再无坎坷。
致字后面似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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