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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外袍上的血迹早已洗刷干净,当时他一直没想好,该如何将外袍还给寂悯,这一拖便拖到了如今。
这件外袍上的安息香味被皂角味取而代之。
谢闲小心翼翼地将外袍凑近自己的鼻尖,手微微颤抖,他将整张脸埋了进去,深深呼吸,寻找这外袍上,寂悯遗留的安息香,一点微弱的安息香就如同米囊花一般,让他如痴如醉,深陷其中。
就在他沉迷其中不可自拔之时,他卧房的门被“砰”的一声推开。
“爹爹!(舅舅)”
他顿时僵住,还保持着吸衣服气味的动作。
谢闲:“……”
推门的玉鸾和楚景行呆愣在门口,小丫头什么都不懂,带着天真的童音,朗声道:“咦?爹爹你怎么在闻衣服!”
谢闲慢慢从衣服里抬起头来,脸上带着皮笑rou不笑:“……”
楚景行一瞧,忙不迭地捂上小丫头的嘴,尴尬的笑了两声:“打搅了!舅舅您继续,继续。”
话音刚落,楚景行就抱着小丫头,以最快的速度跑出了谢闲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