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他说什么,她的双唇总是紧闭的。
她的眼睛看着他,但却吝于发出一丝声音。
雷泽气馁地垂下肩膀,两眼弯成委屈的下垂眼。
然后,狡猾的她,可恶的她,却又来亲他。
亲他的眼睛,亲他的嘴巴,抚摸他的长发,用脸颊蹭他的脸颊,温柔绵软,不带一点暧昧意味,不带一丝情欲邀请。
但让他很舒服,很熨帖,暖洋洋地甚至想哭。
甚至比交媾更让他激动。
他能怎么样呢?
于是没出息的雷泽又投降了。
狼崽子一把将她扑倒,学她一样将她全身亲遍。
不说就不说吧。
他说,她听就可以了。
虽然,听不到她说话很难过。
明明交媾的时候能发出那么好听的声音的。
*
没有语言交流,也很开心。
她很弱,不能打猎,不能奔跑,也没关系。
雷泽从不想太多。
开心就好了。
她在就好了。
她是他的就好了。
只要这样。
一直这样。
她和他,和狼群,和朋友,和月亮与微风,永远永远在一起。
就这样下去,他就很开心很满足了。
可是——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她开始往外跑。
他不在的时候,她常常离开狼窝,带着外面的气味。
直到有一天,她又带了新的气味回来。
浓烈的,刺鼻地,几欲让他发狂的,完全掩盖了他的气味的——
别的男人的气味。
——
是谁你们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