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心里想着,如果她继续装疯卖傻,就不排除使用非常手段的可能。
迪卢克想着,看着,等着她的回应——
然而——
她哭了。
“呜哇!”
不是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哭,而是小孩子一样,放声大哭,涕泪横流,震天撼地……
迪卢克麻了。
不是因为她哭,而是因为——
她抓着他的袖子,眼泪鼻涕,全都抹在了他衣服上。
*
最后,冰刑和所谓的“非常手段”当然也没用上。
迪卢克又一次放走了这个小偷。
本次损失共计价值十万摩拉的好酒六瓶,衣服两套。
为什么是两套?
因为迪卢克实在看不过去她一身简陋兽皮,还沾满了灰尘酒液的狼狈样子,让爱德琳给她换了一套正常些的衣服。
埃泽统计损失时,悄悄拿眼瞟迪卢克,八卦的意味藏都藏不住——不,是压根没打算藏。
“正常正常,迪卢克老爷也到年龄了啊,想当年克利普斯老爷……”
酒庄的老人特纳又唏嘘又欣慰,老年人耳朵不好,声音总是不自觉很大。
于是整个酒庄都知道了。
女仆们躲在拐角议论纷纷:“啊,我们终于要有女主人了吗?唉,蒙德城的少女们该心碎了,不、不,你看我干什么,我才不心碎!”
爱德琳自言自语碎碎念:“婚礼的话要办成什么样呢?自从克利普斯老爷走后酒庄好久没热闹过了,这次一定要好好办一办。”
……
……也不怪他们这样反应。
只是两次放走还不算什么。
但那天之后,仿佛知道迪卢克并不会拿她怎样,少女愈发肆无忌惮。
白日里常去的地方,除了七天神像外,多了一个晨曦酒庄。
不若以往那样跑去酒窖喝酒,她堂而皇之地出现在酒庄的每一个角落。
爬上酒庄屋顶发呆看蒙德城,躺在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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