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女儿的爱要远远超过了自我满足,即使眼前光洁如玉的稚嫩女阴使他下腹涨硬如弓、血脉偾张到快要爆炸了。
他从没有这么唾弃过自己,为什么仅仅是想到和沙克蒂,他的骨rou结合,竟毫无罪恶感,反而生出从未曾有的强烈渴望,渴望舔舐女孩的每一寸肌肤,吞没她肌肤渗出的每一滴香汗。
“唔、嗯。。讨厌唷!”沙克蒂恍然发觉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她扭捏着被撑开的细腿儿,那guntang炙热犹如实质的目光让她浑身痒痒麻麻的,可女孩使得那点儿力气与其说是挣扎,不如说是挑逗,撩拨刺激着对方绷紧如弦的神经。
“不会让你讨厌的。”骨节粗壮的手指覆上了女孩雪白莹润的腿根,男人沙哑低笑着,温柔专注地拂去残留腿间的斑驳血梅。
“我保证,我的公主会很快乐。”
布鲁斯将头伏在女儿小腹处,深吸着她肌肤上飘来的温热香味,如同朝圣似的缓缓滑下,坚毅的俊脸不带一丝亵渎。
随后,男人用穷尽他叁十余年的爱意与温情,吻上女孩那瑟瑟发抖、含苞待放的白玉娇蕊。
他是如此地爱沙克蒂啊。
在这一刻他不禁恍然,原来世间真的存在这样的感情,永不为人所理解,却身不由己、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