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一人搂腰一人托臀抱着,可从远处看像是被cao得腿软失了禁似的。
少年们刚一脱离温馨舒适的湿暖巢xue,高高翘起的肿胀之物便觉得苦痛侵逼,纷纷难忍的闷哼起来,却也无人怨声载道,像是失去了语言能力似的痴儿,依恋在meimei的羊脂玉体上厮磨,紧缠不休、片刻不离。
沙克蒂笑了笑伸手,攥住刮蹭磕碰下体的高烧不退的欲望,两座壁垒分明的rou山顿时颤抖地向她靠拢,柔媚雪肤被镇纸铅块重的肌rou压得没有一丝间隙的余地。
“让我瞧瞧,很难受吗?“少女揪拧了下两只英姿勃发的小鸟,它们轻啄她的手心,发酵膨大得几乎让她捏不住。可她并不着急,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撩拨着拉扯,罗宾们干得冒烟的嗓子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气,像兽被挠到了背上的痒处,又被晕浪冲刷得漂浮不定。
“莎莎,用力揉它,唔。”身后俊朗健壮的少年凑上前来,狂热无比的吻侵袭了她,口腔被初升红日的火舌塞满占据,仿佛要梗塞灌进喉咙。
她那孪生哥哥则紧握自己的手,往下直冲窜,又弹射而起,仿佛那是个短了些的roudong,深切的贯穿摩擦,愈演愈烈、几乎快燃起火花。
女孩意识到有什么正在脱离轨道,于是以心音对那只有自己看得见的幻影道:
「够了吧?我没打算玩坏了。」
「我主,灵魂皆已纳入您羽翼之下。」涅墨西斯颇为诗意地回应。
再这样下去,达米安和提姆将会被自己逐渐兴起强盛的性力驯化得成看见她就充血勃起,只会依照本能耸动不息的性机器,可即便现在中断,可怜的两代罗宾也再无力自控、不可自拔了。
他们是彻底离不开莎克蒂的,如种子依赖泥土、羊群追随牧者,每当少年独处时便会如双脚离空般焦虑失落,唯独见到他们的主宰,才能解决饥渴交织的情海的煎熬。
将哥哥们调教成这样,并不是仅仅出于私欲,也是为了他们不被自己解锁封印后的神力所吸引来的危险家伙生吞活剥,例如,才被她记起来的,曾无情抛弃过的地狱领主。
而惟有将身心都全部奉献给‘上帝’的‘信徒’,才能划出死亡的辖区,成为和死侍一样的特例。
这样的话,家里就只剩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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