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侵略的温度烫到,沙克蒂断掉眼神的链接,目光转而捕捉男孩紧绷的小腹与腰线,他只穿了条牛仔裤,水滴顺着撑得鼓鼓囊囊的紧身裤流淌而下,勾勒过和对方偏爱的法式长棍一样敦实、硬邦邦的饱满肌rou。
再稍微拉低点腰,这玩意儿就失去了它存在的价值。
有那么一刹那,她罕见地产生了犹豫,不知道是否应该继续下去,替一个神志不清的可怜男孩做他根本不理解的决定。
“莎...不...我…不要...”
杰森·托德敏锐的直感似乎察觉了什么,可残缺使他口舌笨拙、表达不清,于是索性疾步紧逼回避自己视线的meimei,如同脱膛的子弹、或四分卫争抢橄榄球似的,迫不及待地将他的天使留在身边。
“轻点儿,你弄疼我了!”突如其来的力道像一把老虎钳牢牢卡住她,女孩不满的叫了起来。
杰森愣了下,呐呐地依言放手,“对不起。”道歉刚出口,后脑勺便突然开始抽痛,他试着咬牙坚持,可直刺脑底的持续痛觉甚至让酸涩的胆汁涌上喉管,穿过牙关满溢而出。
男孩只能蹲下身,像第一次发作——也就是塔利亚告诉他的生前事时那样,默默承受着剧痛。
不,不一样!这次...有她...她在这里,杰森·托德仰起头去追寻meimei的身影,却什么也看不清。
为什么,偏偏是现在,自己还没看够...对方的样子啊...
就像和整个世界隔了一层红幕,他的天使像霓虹灯下的巨星,耀眼魔幻的美被放大了无数倍,鲜红的嘴唇宛若勃艮第葡萄酒,启明星般的双眼闪烁着日暮残阳的血色。
杰森托德拼命眨着眼,再睁开时,附体的恶魔依旧未肯离去,这次,他甚至听到了声音。
「可悲弱小的虫子,她不过是在同情你。」
男孩觉得自己果然是坏掉了,否则怎么会觉得那块银色劳力士在meimei手腕上蠕动,且看上去对他怀有敌意。
“奇怪,居然不可以吗?”沙克蒂本想用现实宝石让对方完全恢复神志,然后再和她的二哥滚次床单,毕竟,没有谁喜欢和不解风情的木头桩zuoai。
并不是出自愧疚,仅仅因为这个罗宾现在就像只披着人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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