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没来找你,是我的不对,不过我的兄弟可是想你得很。”
玫儿听着解释,想他日日跟在孙管家身边,若真有什么举动,早就被撵出府了。“谁知道是不是真的,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李罕好笑小女人明明口气都软了,就是嘴上不服输,“你不是蛔虫,是心尖尖的rou。不信让我兄弟进去好好和你说说。”李罕挺了挺下身,准备往里面去。
玫儿身子还乏,下面又肿了,想到上次李罕把自己弄出血,又想起周决说的,李罕是个莽夫,不懂轻重,遂推开李罕,迈步走出浴桶,“不是有村妇想和你一度春风吗,你去和她们说吧,本小姐不伺候!”说完就走,徒留李罕一人愣在水里。
“被宠坏的大小姐。总有一天你会求我。”李罕无奈,握着发烫发涨的分身,道:“兄弟咱俩暂时委屈委屈,自己解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