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权的情势也开始扭转。」
「什么?」帕恩吃惊地说,接着神色凝重了起来,他才不在乎王权的情势倒底在绿袍还是白袍还是什么彩虹袍的主教上。如果生命之河的定律被打破,那就像是日出时发现有五颗太阳同时升起,而且还边跳召尘师的扭臀舞一样荒谬。
「一旦定律被打破,世界将会发生混乱的事。」森林神斩钉截铁地说。
莱范德不可置否,世界确实发生了许多诡异的事。他觉得也不用提醒刚復活的森林神,是谁才从焦尸的熔岩中逃离出来。
那股焦躁感骤然升起,好像有一些记忆片段从帕恩脑中闪现,但他也拼凑不出什么来。
他们的对话总是这样中断在没头没尾的地方,莱范德也不介意森林神常常陷入沉思。这个看起来寡言的男人也有自己焦躁的事,迫使他儘管很想待一直在旅馆、待在某人身边,但还是要离开去办事。
这里的房间虽然狭小,设备也不怎么样,但是酒馆的菜餚却很好吃。帕恩自己点了一碗辣烤马铃薯和诺寧牛奶酒,辣烤马铃薯很够味,就是诺寧的牛奶总有一股薄荷的味道有点诡异。
听说诺寧牛是一种蓝褐色毛交杂的牛,除了牧草更喜欢吃一些聂齿动物的尸骸,所以牛奶的风味与不同于一般的牛,带有薄荷为和苦味。
帕恩偶然在墙面上看到寻人啟事,写着国王忧心地在寻找失踪的大总主教。他总觉得总主教的画像与莱范德有几分相似,只不过画像的人更冷峻阴鬱,与其说是神职人员,更像一条恶犬。
当然这可能只是帕恩的错觉,毕竟画里的人除了神韵跟性别有点相似之外,其他如年纪、头发长度、下巴、人中比例之类的都跟他所认识的莱范德大相逕庭。
在酒馆内可以听到来自四面八方的谈话内容,当然低俗的内容佔多数,不过帕恩一个人也无聊,倒是喜欢听一听他们在聊什么。
「大总主教就这样不声不响消失了,不知道是有预谋还是遇害。他一消失,国王的势力就危险了,况且黑袍法师也还没编列完全。」
「我觉得这个可怕的人消失没什么不好,明明姓氏根本不配使用河之力,还自己鑽研出法术,搞不好是对神的褻瀆。」
「嘘,被别人听到怎么办。我觉得他不太可能遇害,我到现在还是感觉得到黑袍的势力在整座城市瀰漫。」
「当初凝术师发展时也有人说这是褻瀆,后来不是也成为能跟召唤师抗衡的力量吗?要是普通人也能够使用河之力,对于平民来说也是个转机。」
人群聊着聊着,话题又从政治聊到女人,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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