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把你饿成这样。」杜之玉还记得刚刚拂上那细如竹枝的手,上头还有痂块。
简生低着头,不敢说是自己想饿死自己的。
「现在还有低烧,而且这低烧是老毛病了,感觉没从根本好过,还好没烧坏脑子。」杜之玉坐到大哥身旁,没多想就替自己倒酒喝下,杜之洵一脸怪异的看着他,他才发现他今天宴席上喝酒喝得太顺口,连合卺酒都给当一般酒使。
杜之玉备感尷尬。「对不住…不然让来福拿新的来。」
杜之洵挥挥手。「不必了。他的病情你继续说吧。」自己也开始替自己斟酒。
杜之玉阻止了他,杜之洵不解。
「哥,我不想跟你结婚。」
杜之洵盯着他一会儿,揉揉额角,放下酒杯。
杜之玉看看桌上的菜色,拿了盘看似清淡的小菜,闻了闻,说声还行,拿起筷子跟菜盘递给简生。现在简生对于他的接近没有一开始的害怕了。
「家僕今儿个也忙了一天,不好再准备吃食,你且将就这些垫垫胃。明天我会给大哥列出你最近能吃的东西,让家僕们准备。」
简生接过,道了声谢,并未马上动筷。
杜之玉又坐回椅子上。张了张口,发现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孩子。「唤你嫂嫂也不合适,你的名字叫什么?」
「简生。」简生淡淡开口。
礼貌性上,杜之玉问了别人的名字,也要跟别人说自己的。「我是杜之玉,哥哥是杜之洵。」
杜之洵忽然开口:「简生知道自己的名字怎么写吗?」他不能喝酒,只好把玩手里的酒杯。
「奴才不知。」
这不是让人意外的资讯。毕竟能识字的僕役本来就没几个。
杜之玉接着问。「那知道是哪个生吗?」
简生想起多年前酒醉的爹爹说了句话:你的名字叫简生,意思就是我们把你生下来的知道吗?
后面充斥着酒后发怒的词汇,简生已经记不大得了。
「生下来的生。」
杜之玉点点头。「我称呼你小简吧。前些天替你治疗的大夫是怎么回事?」杜之玉说着他从脉相里解读的东西。「感觉跟鬼门关抢人似的,下手那么重,再给他治个几日,你这么虚弱恐怕也熬不过去。」
简生低头不语。
看他这模样杜家两兄弟也有个了底。
大概是真的从鬼门关拉回来。
「这刘府竟如此残忍对待奴僕。」杜之玉又喝了杯酒,用力的把酒杯放下。
「你是做了什么竟受如此刑罚?」杜之洵总觉得伤口不太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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