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眼睛坐起,想起了几个小时前她和荆怀野做的荒唐事。
她和怀野打赌,若是她比视频里的女优先去,自己就输了;若是怀野比男优先去,他就输了。两人约定,谁赌输了,谁就要连续遛一个月的大黄。这狗子长大了愈发精力旺盛,每天要遛叁回,早上6点就要起床遛狗,对他们叁个来说都是一门苦差事。
后来他俩在沙发上做了不知道几回,早忘记赌约,只知道一个劲儿地在对方身上寻找快感,直到最后精疲力竭,双双睡倒。
厨房里亮着灯,是荆路平在做饭,归小烛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被子,顿时有种被家长抓住和早恋对象开房的感觉。
她把荆怀野推开,这家伙还睡得和死猪一般,裹着被子偷偷溜回房间,在衣柜里找了件蔽体的睡裙穿上,这条睡裙刚过屁股,露出她一双又直又长的腿,她想了想,没有穿内衣和内裤,又蹑手蹑脚地钻进厨房。
“醒了?”菜已经炒好,荆路平正在煲最后一道汤,他早注意到小烛身影,温柔地问。
小烛从后面环住他的腰,一双嫩乳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料印在他背上,让他身体一僵。“醒了,”小烛的手像鱼一样从围裙下钻进他的衣摆,又长驱直下往他的腹股沟摸去,荆路平按住她作乱的手,一转头,是小烛一张欲色未褪的脸。
“什么时候吃饭?”她舔了舔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