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只是宅院里的妇人,目光浅,胆子小,还有不该有的仁心。
“清歌啊,你姨母待你好,难道就从没告诉过你,帝王家最是无情,也最是不讲道理。”
晏弘神色亵慢,冷笑一声说道:“我晏家世代为国尽忠,多少男儿战死沙场,可所谓皇权却是一柄始终悬在头上的利刃。但是时你是好倚仗,盛世时你便是眼中刺,不管你有多少功绩,不管你有多少忠心,只一句君要臣死,你就不得不死。”
晏弘的话,晏清歌无法反驳,却也并不认同,她红着眼问晏弘:“父亲,大哥哥还在边关镇守,你却与敌军王将私交,各种利益往来,你将大哥哥置于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