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么多的花样,他都是直接进来,一脸不耐地横冲直撞。
甚至不是泄欲,只是为了发狠,好像弄得她越疼,表情越是难忍挺痛苦,他就越是兴奋。
他一边凌辱着她的身体,一边羞辱着她的尊严。
到现在宴清歌都记得上一世真正与顾紫朝做了夫妻的那一天,他用rou刃贯穿她的纯真时,在那撕裂般的痛楚里,顾紫朝难掩嫌恶的冷笑着说道:“宴清歌,你不就是想要我碰你吗?现在又在装什么呢?”
她想和他解释,她要的不是这个,她只是想做他的好妻子,想与他琴瑟和鸣,举案齐眉。
然而她实在是太痛了,她被他弄得说不出话来,颤抖地张开嘴,也只是发出痛苦的呻吟。
而顾紫朝的好体力,在这种时候便成了凌迟她的工具,将那些难眠的夜,拉扯的愈加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