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能从嘴里射出来针,可以用来防身,你且试一试。”
赵锦宁拿起来朝地下一摁,果然射出一枚绣花针,“这么小的针射出去无非就是扎一下,怎么能够防身?”
“你不要小瞧了它,威力纵不及刀枪,用来防身还是绰绰有余。”李偃从她手中拿过来,对着碧纱橱发射,蹭的一声,小小细针竟钉在了木板上,“暗器,暗也,就是要趁人不备,出其不意的一招制敌。”
他又交到她手里,矜重道:“能发射半仗远,找准xue位刺进去,非习武之人,管叫他动弹不得。”
赵锦宁看看手心的暗器,再看看他,一脸虚心受教:“刺到什么xue位?”
李偃目光微动,盯着她没答言。
“知行哥哥?”
“嗯,”他回过神,没有了方才那般亲热,前倾身体,伸着胳膊过来摸她的手,小臂,逐一往上到肩膀后颈。
他的指尖扫过她后颈处最让人碰不得的皮rou,薄薄呼吸洒落在她耳畔,温温热热似蚂蚁一般爬上肌肤,她咬着唇,忍受着又痒又颤的酥麻。
“这几处xue位就是麻筋,可记住了?”
李偃坐直身子,抬眼一看,就见她两腮夭桃灼灼,不知何时红了脸。
他平静地看着她,她那双眼眸,像是含着一汪春水,戒备又赧然的望着他。
李偃略一思忖,修长的手伸了过来,屈指蹭了蹭她生霞的滑嫩脸蛋,眼波一荡,风流又轻浮:“怎么?身子不舒服?”
他顺着脸颊向下摩挲,就在要碰到秀颈时,赵锦宁往后移了移,吞吞喉咙压下如鼓一般跳动的心,“热的。”
“太阳晒的有点儿热,我口渴了…想喝水。”
她下了炕沿,提着裙子,脚步匆匆似逃一般往门外走。
李偃盯着那抹淡绿裙摆越走越远,唇边勾出个轻讽的微笑。
罢了,徐徐图之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