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赵锦宁不由得举目往奉天殿方向瞭望,“传胪大典结束了,岑书一会也该回了。”
今日金殿唱名,皇帝钦点状元、榜眼和探花。
岑书主动去打探消息,说是要赏见赏见探花郎的风采。
颂茴笑道:“李公子学问那么好,奴婢觉得定会得个状元!”
“但愿吧。”
她并不十分在意霁言哥哥能够取得什么名次,他在她这里永远都是榜首。
赵锦宁拂了拂落在衣袖上的梨花,提着满篮花瓣刚走到殿内,岑书就欢天喜地的回来了。
“名次如何?”她曼声问道。
“状元许穆清,榜眼周煦,探花陆时侒!”岑书笑嘻嘻的回话,“长的都又俊又年轻,到时殿下选驸马,选哪一位都成!”
颂茴笑着嗔她:“嘴上也没个把门的,净瞎说!”
“李家公子呢?排名第几?”她替赵锦宁问出口。
岑书哦了一声,仔细想想:“李公子好像是第七。”
第七也不错,赵锦宁心想,霁言哥哥是姑母独子,纵使有真才实学,为避嫌疑,堵悠悠众口,皇帝也不会给他太高名次。
一时夜又至,晚妆将卸,颂茴伺候着赵锦宁更换寝衣,四下无人,说些体己话,“这下李公子有了功名,殿下也可向万岁爷透点口风,到时下旨赐婚了。”
赵锦宁不以为然,她走到床前坐下脱掉绣鞋:“没有女方上赶着男方的道理。”
在宫里生活这么些年,她早就养成了不显山不露水的脾气。
越是想要某样东西,就越是不能让人看出来,若不然会成把柄让人拿着挟制。
她小时候吃过太多这样的苦,但凡是她喜欢的东西,赵安宁都会毫不犹豫的仗着自己嫡公主的身份夺取,毁坏。
譬如那只兔子,明明是她先喜欢的。
现在赵安宁不在了,没有人会同她争抢,她对嫁给李霁言这事十拿九准,只耐心等着便是。
颂茴有些忧虑:“金榜一出,各家贵女千金都盯着呢,李公子生的好,上门提亲的自是少不了,自古婚姻之事都是父母做主,万一大长公主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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