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5.地下往事

在她的膝上，轻飘飘地，好像一片落叶，哀伤而安静地迎接势必到来的秋天。

她就是在那时候见到阿哥的。

他的外貌不过是青年的样子，但阿龙隐约觉得他或许已经很大很大了，就跟自己其实已经几千岁，可是还对外声称自己是儿童一样，反正现在这世道也没人在乎真正的年纪，只要修为够高Ai怎么变怎么变，只要她想，她就永远是粉粉亮亮的儿童龙一条。

海边很汹涌，却也很安静，阿龙猜测他或许不属于天也不属于海，或许是大名鼎鼎又神秘低调的山族后裔，像一块巨大的岩石，年年岁岁间经历过一个又一个纪元的跌宕起伏，喧嚣和静默，毁灭与重生，然而他还在这里，始终伫立在天地之间，一成不变。

是阿哥主动与她搭话的。

或许是见她真的好奇了望了太久，他主动开口：“你是海族？”

阿龙有些怔住，好久没有人这样直白地问过她这种问题，尤其是在现在这么敏感的时期。而她也刻意把自己的来源遗忘在脑后，好好地化rEn形，扮乖乖小狗，融入当下这个世代，绝口不提自己真正出生的地方，也不与任何人谈论这些。

“嗯。”阿龙回答。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是这样一种态度，不是装的乖巧，只是觉得在他面前，自己可以很安静，也很真诚。

“你是哪一波上来的？”“嗯，我怎么听不懂啊~”“你身上有属于前一纪元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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