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铭解释画那幅自画像时的情境。
潘家铭不以为然:“和天地世间比起来,人是很渺小。但渺小如我,不管做什么,我都是我,这就是每个人的可贵之处。”
阮先生:“……”这么富有佛理,呃,他一时还没琢磨明白的话,是纨绔之首铭世子说出来的?什么意思?是暗示什么吗?看样子又不像,还是故作高深?
好吧,说实话,他打心眼里不是很看得上这位世子爷,只是会投胎,运气好,然后手里有鹰卫罢了。
潘家铭似乎很喜欢那幅画,一边倒退着走过来伸手接茶,一边还盯着那幅画:“本世子看来,这幅自画像的最精妙之处在……哎呀哎呀对不住阮先生,你的手没事吧?没烫伤吧?”
阮先生的脸都要扭曲了,整杯滚烫的茶诶,能没事吗?痞子就是痞子,接茶的基本礼仪都没有,活脱脱一个痞子纨绔!
潘家铭反应快,一眼看到墙边脸盆架子上的盆里有水,连忙抓着阮先生的手腕将人拉过去,将他的双手浸入水中一会儿,才再拉出来查看:“有没有起泡?有没有烫掉皮?啊呀,这是出血了吗?”果然有红色胎记!玉先生?藏得可真深!
“没事没事,亏得铭世子反应快,”阮先生自己拿架子上的棉巾印干手上的水,别说,因为潘家铭反应快,这天气冷水还真是冰冷,手上除了皮肤还是很红外,并没有什么大问题,“这块是胎记不是血,没事的。”
萧峰给三人重新斟了茶,笑道:“他从小就调皮,经常受伤,倒是有经验。”
一个有惊无险的意外小插曲之后,三人边下棋边谈事,定下了捐助的寒门学子人选。潘家铭取出银票数出一千五百两给阮先生,全然信任道:“依先生建议,此次就捐助五位来京赶考的学子,一人三百两应该够他们在京里这两个月的费用了吧?”
“足够,连回乡的费用都够了,”阮先生道,“我们是助他们衣食无忧地在京备考,而不是让他们锦衣玉食,否则就失去意义了。”
萧峰点头:“先生高见!这才是真正务实的帮助。”
潘家铭二人正准备离开,刚好有借住在灵邑寺的寒门学子来向阮先生求教,俩人婉拒了阮先生相送之意,挥手告别。
出了寺庙大门,潘家铭轻叹一口气:“果然是他。”
萧峰毫不意外地点了点头,不说阮先生的声音和手掌上胎记都对上了,就在刚才,他也发现了异常,这位阮先生只怕是内里有乾坤啊!
“那个木箱的下面只怕不实,”萧峰道,他们明日一早就出发,那个木箱底下的秘密就只能等鹰卫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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