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就坚持,不轻易给自己找麻烦。──现在的处境已经让我极度不安了,我宛如惊弓之鸟,每行一步都要细细思考、小心谨慎,唯恐走错一步,万劫不复。
喝了茶,我把茶杯递给琥珀,定眼看她们,说道,“你们回去睡罢。”
“是,姑娘。”珍珠和琥珀乖巧地曲膝行了礼后才缓缓退出了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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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临近中午,太太派人过来,把我叫了过去。当她对我说“镇北侯府请的媒人今早来提亲了”之后,我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虽然昨天从傅雁竹那诡异的表情上,我知道这婚事八成是成了,但是还没说出口的事毕竟有反悔的余地,世事无常这个理儿,我现在比谁都知道的清楚。──试想前一刻还在自己的小公寓里热火朝天的玩游戏,下一刻就来到了这个鬼地方来的我,能不明白世事无常这个理吗?。
“这个月初九,你就要嫁过去。”大太太神色有些沉,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怎么会这么快?”我吃了一惊,虽然我挺害怕事久会生变,但也没想过会这么快就要嫁过去。──虽然这个身体不是我的,但是里面的灵魂装的却是我,我还没有做好心理上的准备。
“玄慈大师给看了日子,说是这个月初九嫁过去是最好的。”
我垂眉,想这应该是他们明面上的话儿,他们是着急着要给傅雁竹冲喜吧。想到此,我心下一紧,难道是傅雁竹病的更厉害了?
大太太拢紧眉头,心事重重道,“也不知道老爷当初有没有看错侯爷那病。要是侯爷有个──”后面的话是不该说出口的,太太立马止住,她伸手握住了我的两只手,紧紧攥在她的十指之间,微微颤抖着,“这件事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太太是担心木槿以后会守寡,天下的父母大抵都会为自己的子女想很多。
我笑了笑,道,“母亲,玄慈大师不是说了吗,我是个福泽深厚的人。大师素来算的极准。所以母亲就把心放进肚子里去,别再为我担心了,小心身体。”游戏的资料里有这么一段记载,既然资料里特意去记载这个事儿,那么这个事儿在这个游戏的某一个环节里一定有很重要的影响。
太太怔了怔,念起绢帕,擦去眼角的泪,笑道,“看我焦急的,一时间竟把大师的话给忘了。”
我浅浅勾唇,淡淡垂眸。心底暗付,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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