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对虎来说实在不好受。他本来无欲无求的混了几百年的日子,从没感到有何不妥。却因为被月儿幼年时的偶发尴尬,在他心里种下了rou欲之种。这道门防一旦被撞开,渴望便似巨潮般翻涌,洗练了他的rou体和意识。十几年的等待,终于能与她共赴云雨,初尝到甜头,他只恨不得能日日夜夜与她欢好。而放纵的结果,就是令她害了病……
他后悔不迭,打定了主意再不会伤她。可月儿对他的吸引颠覆了他的理智,仅仅被她拥抱,感觉到她的身体贴上了他的,他就兴奋难耐。
他竭力控制住自己,欲望在他体内叫嚣,胯下孽根硬胀难忍,他却不肯越雷池半步。就算她现在不是大病初愈,他也不能再那么草率地向她索欢,且只顾着自己泄欲——月儿是他的心头rou,他绝不会再次伤害她,哪怕要他永远忍受着欲之煎熬,他也心甘情愿!
怀中柔软的身躯持续刺激着他的性欲,他又无法起身离开她,惟恐她会怕冷。他勉强挨过了一夜,胯下巨物硬成了痛楚,明明顶端就触在她甜蜜的xue口,只要他腰往上稍用点力,就能挤进她湿嫩的xue,被她娇柔的包含,抚慰,缓解他的急痛,带给他无比的快乐,而他紧咬着牙关,不动弹,腰间僵硬的几近麻痹,直至天明,怀中的月儿微微动了,睡眼朦胧地张开眼。
发觉自己竟被yin靡地顶了一夜,到现在那东西还硬邦邦的,因长时间的忍耐而颤动,顶端巍巍磨蹭她软润的花瓣,月儿脸红的几乎要烧起来,尴尬地爬出虎的怀抱,蜷坐在草堆的另一端。
虎随之正过身子,卧起,将硬挺的巨棒压藏在腹下,头伏在爪上半眯起眼,从鼻中长出口气,花时间平复着硬胀一夜的欲望。
月儿红着脸,从开始的不敢看过去,到小心翼翼地瞄他。虎伏在那里,像是睡着了,但是尾巴尖懒洋洋地摆动着。月儿见他合着双目,神态平静,便悄悄爬起来,到洞外去方便。
洞外朝阳明媚,鸟语花香,她的病已无大碍,颇有神清气爽的感觉。解决过需要后,她走出草丛,微愣。
洞口,虎静静坐在那里,离她不近不远,眼睛直直望向这树丛的方向。见到了她,那双暗金的眸子霎时明亮,好像走丢的小狗突然见到了主人。
不知为何,月儿心中被猛撞了一下。
她的身体已经好了,刚才……是有机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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