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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她也会友情提示程杨,“程杨,你穿的太少了。”
每当那个时候,程杨都会紧一紧身上单薄的外套,抬头回她,“没事儿,班上暖和。”班上确实很暖和,可冬天依旧是冬天,掩藏不住的寒冷极容易让人患伤风,罗茜从小得过最多的病就是扁桃腺发炎,原因就是冻的,后果总是吊水。
罗茜总是不耐其烦的跟程杨分享着挨冻后的惨痛后果,她没发现自己讲起大道理来真是一套一套的,最后竟然还说现在感冒可不像小时候请个假去医院,你都高二了,落的每一节课都可能是高考中的重点呢。
程杨盯着一脸严肃说这些只可能是老王或者父母才会说的话,直觉得好笑,他没忍住噗嗤笑了,罗茜立马呵斥,“还笑,我说真的,严肃点。”
她这张无公害的脸在任何人面前,都好像严肃不起来,程杨还是表现出极其绅士的举动,认真的听着她讲话。到后来罗茜都懒得说了,他也懒得再听了,直接回复,“我皮厚,”瞬间哑口无言。
罗茜只好作罢,她这种对朋友极其热忱的态度时常让对方感到温暖,尤其在冬天,好像一束光从不远处照亮,温存在左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