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十里八村儿就都知道有他赵二牛这么一人了。
回了屋一瞧,仨人唠磕唠得可有劲了,他姑不知搁哪儿翻了针线出来,手里头正缝缝补补的,一边跟俩人说着话,还时不时的低下头去看看针线。他也就没进去,毕竟也不知搭什么话,要说他本性就是个沉默寡言的,只后面老了那二十年,才稍稍改了改,跟着其它老人能说说话,聊聊天儿什么的,但现在情况又不一样,他是个年轻的老爷们儿,跟这新上任的爷爷,还真不知说点儿啥,毕竟他曾经的爷爷也死得早,没那经验哪。
这陪不了唠磕儿,干活总没错吧。他辛劳了一辈子,眼里处处都是活,把水给倒瓮里去,又拿了堆在角落里的工具,把那放院子里坏掉的木桶木盆给修补修补,这哐哐哐的,引得赵翠花都出来瞧,一见他忙活着呢,这心里头就更满意了。
这检查检查,那忙活忙活的,就一直忙活到了三四点,他那便宜表弟张老二了,就赶了牛车到了院门口吆喝着,赶紧的就拍拍衣裳迎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