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一动不动,姿势是死狗状垮着。
步天:不系安全带去后座。
墨镜下的眼皮掀了掀,步扬终于慢吞吞的扯过了安全带,系完安全带才长长吐出一口气,摘了墨镜口罩帽子,露出额头上一条四公分左右的新鲜伤痕。
他脸上表情阴郁,开始大吐苦水:你说那些Anti饭是不是脑子有毛病?我混我的娱乐圈,开我的演唱会,赚我的钱,跟他们有一毛钱关系?我混得好碍着他们了,吃他家饭,喝他家水,花他家钱了?一个个的简直脑子有坑,有病不会吃了药再出门?
步天没作声。
步扬越说越火大:特玛的一次两次的,真当老子好脾气,这回老子要不整死他,老子就不姓步!
步天凉凉道:我把你这句话录下来给妈听,你说她会不会先打死你?唐绘很讨厌别人说老子老子,小时候步扬在学校里跟比较跳的同学学了,回家后不小心说漏嘴,被罚念文言文念得想死。
hellip;hellip;步天,几个月不见,你胆更肥了啊?步扬阴测测的瞪他。
步天:不及你的lsquo;老子rsquo;。
步扬噎了下,冷漠的撇过头:算了,今天心情不好,不跟你计较。
你不是在巡演,怎么突然回京城?其实步天此时的心情有些复杂,还有淡淡的喜悦,他和步扬可以说是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两人在大院里称王称霸,几乎将大院里差不多年龄的孩子欺负了遍,十五岁前打架斗殴从来是兄弟俩一同上,在整个圈子都是鼎鼎有名的小霸王。
他大学考去海市,步扬则留在京城,那四年他有意疏离家人,性格也有所改变,只是和步扬说话时,却仍不由自主用惯用的交流方式。
步扬放倒了椅子,拿帽子盖在脸上,声音透着点疲惫说:赶着回来安慰你,怕你受太大打击想不开出家剃度。
步天:hellip;hellip;
不对!步扬忽然又拿开帽子看向步天,惊讶道:你真把头发剃了?
步天扯了下嘴角:不是剃发,是理发。
这不是重点!步扬道,似乎对他的新发型很感兴趣,他饶有兴致问:满如风不是说喜欢长发的男人吗,你现在把头发剃了,对她死心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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