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永昼不说话,低头拿出一个医用胶布,认真地低头撕开了一个头,拽出来一段。
这是他重生以来,第一次与熟悉的人独处。
卫桓默默看着云永昼,他的睫毛被暮光染得半透明,投射出长长的颤动的影子,在眼下薄薄的皮肤晃动,像夏日在墙面婆娑的树影。
想起以前云永昼战斗到激烈的时候,眼下的皮肤会染上血红色的妖纹。虽然他也只见过一次。
云永昼又从小箱子里翻出剪刀,把胶布剪下来一小段。
见他抬头预备把那段往自己脸上贴的时候,卫桓终于从美色中醒悟,抓住了他的手腕,哎等一下。
云永昼皱眉,看向他的目光又冷了下来。
不是hellip;hellip;卫桓有些尴尬地指出,我记得好像应该hellip;hellip;先给伤口消毒,然后再上药,最后用这个胶带,他抓着云永昼的手腕晃了一下他手上那一小截胶带,就是这个,用这个固定纱布hellip;hellip;
尴尬地讲解完,卫桓松开他的手,自己伸手去箱子里拿酒精和棉签,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hellip;hellip;
放下。
一瞬间,不知从哪儿刷刷刷冒出一堆光锥,呈放射状对上卫桓的脑袋,吓得卫桓棉签都掉了,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