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笔记,看起来平平无奇,就是一个黑色皮套外封的本子,不过侧面书页的地方似乎有一个指纹印记,是深褐色的。
难不成是父亲的血封?他自言自语,如果真的是血封,只能用血才能打开。他没有多想,腕间的手环幻化成一柄尖利的匕首,飞速间割破他的指尖,一滴血滴在侧面,和之前父亲干涸的血指纹重叠在一起,溶进书页间。云永昼不知从哪儿弄出一个创可贴,一句话都没说缠在他的手指上。
卫桓再试了一次,笔记本果然可以打开,只是这妖力过于强大,醇厚浓烈的蓝色妖光从书页中喷薄而出,将卫桓的额发全部激荡开,大概是因为他如今妖气还不稳定,被父亲的妖力一激,脸上竟然出现三道妖痕,左眼瞳孔也变成了蓝色。
他只感觉自己的四肢百骸都浸没进熟悉的妖力中,仿佛儿时被父亲拥入怀里。
然而这个笔记本却是空空如也,雪白一片,卫桓一连往后翻了好多页,都是一片空白。
怎么回事?卫桓拿起笔记本往下抖落,却见里面飞出来一只蓝色的纸蝴蝶。他和云永昼不约而同地站起来,云永昼一抬手,一张光网将那只纸蝴蝶抓住。它在网中挣扎扑腾着,卫桓用手一捏,将他两个翅膀捏住,光网也在一瞬间消失。
看你往哪儿跑。卫桓仔细瞅了瞅,发现这蝴蝶的翅膀上竟然有一列小字,星轸十年三月三十日凌晨三点三十分hellip;hellip;
他没什么感觉,自言自语念出来,反倒是云永昼先会过来,这不是你的生日?
欸?真的。卫桓皱了皱眉,为什么会是我的生日。这么邪乎,像是妖巫搞的鬼。这么一想,卫桓自己觉得很有道理,于是试着联系珏老板,看看她知不知道这些事。
没想到她特别快就接了,欸太巧了,我还准备找你呢。
找我?卫桓有些疑惑,不过他很快想起之前珏老板从他胸口拿走的纱华的花瓣,有些激动,是彼岸花瓣解开了?
真是个小机灵鬼,什么都瞒不过你。珏老板道,这个花瓣的封印术复杂得很,我一整宿没睡给你解,居然真的解开了。但是hellip;hellip;这里面的内容有点奇怪,我不知道和你有什么关系。
听她这么说,卫桓更好奇了,你先说是什么吧。
嗯,是一卷记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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