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是吗。
那只吊坠现在就躺在付杭的口袋里,硌得他生疼。年少的心事在他面前根本不足挂齿,又何必如今这般因为曾经两人的不同而自惭形秽。
付杭自嘲的笑了笑,蓦地间加大了油门。
跟付杭猜想的一样,到何宅时已经快接近四点。
付杭觉得自己这一整天可能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车里过的,更何况回来一路上受到何渠晟的低气压影响与他那句说辞,弄得他现在的心情莫名有些暴躁。
将车开进何宅之后,直接下了车招呼着伯爵就往屋里走,也不管老太太在身后叫他。倒是何渠晟,一个人站在车边看着付杭的背影不露声色的勾了勾嘴角。
后来付杭回到房间里冷静下来想了想,何渠晟以前对他什么态度付杭自己心里清楚。
以前是自己舔着脸要把吊坠塞给别人,况且几年前那人就不在意这玩意儿,如今真让他在意也说不过去。
付杭琢磨了半天突然发现可能现在自己生气的不是何渠晟,是那个不争气不愿意面对过去的自己。
付杭将吊坠拿在手上把玩着,吊坠里放着一张相片,是18岁时的何渠晟,付杭偷拍的。
可能跟所有十几来岁初入爱河的毛头小子一样,付杭特文艺的在那张照片的下面塞了张字条,毕竟因为吊坠的面积实在是太小了。
至于写的什么,付杭现在一点都记不清了,不过他发誓他现在也一点都不想知道曾经的自己写的什么玩意儿,可能就是什么傻啦吧唧的表白话语,更何况可能何渠晟根本就不知道这回事儿。
付杭笑了笑,突然觉得那时候的喜欢真实纯粹,纯粹的像没有经过雕琢的翡翠,不经意中透露着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而现在,只怕是付杭再也没有那样的心思对待哪一个人了。
何渠晟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情景,付杭一个人坐在床上手里拿着坠子不知道在傻笑什么。
付杭见他进来了,一个机灵的站在床边,蓦地问道,你进来做什么?
何渠晟看着他,眼底是不易察觉的温柔,这里是我的房间。
付杭无言,将吊坠重新放进口袋里,旁若无人正打算出去时,却被何渠晟拦住了出路,那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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