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蠢狗也好骗,拿着遛狗绳就能把它拐出去,付杭也不用怎么担心。
只是付杭回答完何渠晟的话后,两人都陷入了沉默,许是都想起了曾经那些或美好或混乱的过往,刹那间被回忆冲散了如今的岁月静好。
付杭记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何渠晟的了,反正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喜欢他的时候,何渠晟就一直都在他伸手就能够到的位置。
何渠晟没出国的时候,付杭总觉得和煦的春风中总像夹杂着这个人对他的温柔。
何渠晟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一直陪着付杭,明明调皮捣蛋的是他、古灵精怪的是他、欢迸乱跳的也是他,可最后被责罚的是何渠晟、替他受罚的是何渠晟、就连最后安慰他的也是何渠晟。
原来的何渠晟对他有多好呢?
可能就如同付杭想的,除了喜欢何渠晟能给他的都给他了,只是付杭以前永远心有不甘,永远怨他恨他。
可是祸起于付杭本身,如今这般局面不过是自食恶果,至于何渠晟,他在付杭的过往里扮演的也只不过是个恰好照顾了他许久的路人,注定没办法成为他的归宿。
两人沉默了半晌,最终还是何渠晟先开的口,声音中带着些许的薄凉,付杭,你怨过我吗?
付杭愣住了,他弄不清楚何渠晟突然提这个干嘛,他当然是怨的,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他还不是出了国、还不是订了婚、还不是微笑着出席了他的婚礼。
付杭没说话,他拿不定何渠晟在想什么,但他自己内心知道,那几年他是怨的,怨身旁这人怨到了骨子里,恨不得就着他的血rou把他给吃了。
怨不怨很重要吗?结果都这样了,还谈什么怨不怨的?
付杭有些麻木的回了何渠晟的话。
他没办法歇斯底里的扯了何渠晟的领子吼他,告诉他那几年他过得怎么样,因为没有必要了。付杭一直都对自己说了没用,或者多说无益的话表示闭嘴,这是他21岁出道后经历那次风波买来的教训。
他已经习惯了装作无所谓与那副岁月静好的样子,虽然可能任何人都不知道他的内心早就糜烂不堪,毕竟没有人再能进得去替他缝补本就破碎的感情与曾经的希望。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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