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部分会捐给非洲的医疗机构,而至于来的人大部分都是在各国商圈有些地位的人,也都是想借着这机会大家也顺便交流交流。
听唐铭歌说,可能是今年的拍卖品不怎么好的缘故,所以今年请的人不多。
唐铭歌看上去也不像对拍卖感兴趣的样子,付杭估摸着他是去拉拢关系的,毕竟他刚接手昱明没多久,根基也不算太稳,虽然是他伯伯一手把他扶持上去的位置,但是能不能服众也全凭他自己的本事。
付杭坐在车上侧脸看着坐在身旁这个人,唐铭歌好像总是严肃的面上很少带着笑意,总是喜欢皱着眉头。
小时候听老人说,这样的人往往福薄,付杭一时就这样看着他,不多说话。
不知道别人经历过什么,只是个看客,所以付杭不会像叶沈昀一样开口劝慰他什么,他只知道,若是真的很重要的人应当是不会放弃的,不管那人对自己是弃如敝履又或者是视若草莽。
毕竟有些事情认了就认了,没什么丢人的,这个世界上不总要有一些人三千弱水只取一瓢,去证明被人们歌颂得腻味了的爱情吗?
付杭又转头望向车窗外,看着窗外的光怪陆离。
他不是一个喜欢说闲话的人,只是突然感慨好似每个人的情路都坎坷的不行,一时间想起自己过往是那件一腔热血犯浑的傻事,突然不知怎么的笑弯了眉眼。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累了 不想写剧场了
你们脑补吧 爱你们哦
么么啾~~
第十九章
付杭同唐铭歌到达宴会厅的时间有些早,两人递了请柬拿了号码牌之后就入了座。
唐铭歌自是有意想要在这样一个场合结交些友人,也就没顾得上付杭,自己拿了一杯侍者提供的香槟之后便没有再陪着他。
付杭一个人坐在这宴会厅中也是闲来无事,随手拿了今天拍卖的册子看了看,上面的东西大部分都是日本幕府执政后期以及明治年间的字画与古玩,付杭其实对日本的历史认知只停留在明治维新后期,便随意翻了翻之后就放了回去。
但上面有一件原属于中国的字画,付杭想考虑一下入手。是明末的字,付杭打算如果出价不高的话,就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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