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
付杭随着人流一起涌向了大门口,人群不算太拥挤大概是日本的逃生意识不错.
但是在有条不絮的撤离的同时,人们也是捉襟见肘的,相互之间都碰撞挨着,有的险些站不太稳跌在地上,大地毕竟还在颤抖着,摇摇晃晃的就像小时候踩在海洋球池中一样,深深浅浅的把握不了。
人群的吵杂声以及身后玻璃杯碎掉的声音闯入付杭的耳膜,付杭手里紧握着那副字画,跟着人群撤离。
只是就在他快要到达门口的时候,蓦地听见在各国语言混乱不堪的场面下,有人隔着很远叫了他的名字,叫得很大声。
付杭!
付杭!你在哪?
付杭不知道怎么的,听到这声音不由得心头一暖,回了一句,这儿!
大抵是来参加宴会的中国人并不多,付杭这一声在人群中听来即为突兀,但是也没有人在意,大地的颤抖比任何东西都要让人觉得恐惧,那时灾难与噩梦的前来的征兆。
何渠晟朝着人群逆方向走着,朝着出口跑得人群阻力有些大,但不足以阻止他。
身上的定制西装已经因为人群的拥挤有些皱了,但是在下一秒,他就循着声音抓到了想找到的人的手臂。
找到你了。何渠晟喘着气,拉着付杭的手随着人流跑着。
付杭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人拉住了,看着迎面过来的何渠晟他吃了一惊。
何渠晟坐的位置与付杭相比要离出口近得多,他是折回来找自己的吗?还是在等自己?
付杭没有让自己细究下去,只是看着对方拉着自己手腕带着自己跑向酒店出口的时候,付杭突然笑了。
即使在这摇摇晃晃的地面上都未曾松开的手,让他相信了那对自己不置可否的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