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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找不到好的形容词，他顿了顿，接道：这些事，你该比我更明白才是。

陆离闻言，微微侧过脸，透过后视镜与莫羊对视上，满目不悦，后者被他目光一扫，顿觉自己逾越了，忙转开头，道：不论你的决定是什么，我和阿忍，都会一直追随你。

陆离移开注视莫羊的目光，淡淡道：封印吼之后，如果我不在了，你们就找个好地方继续修行吧，早日修成正果。

他垂下眼睫，目光落在掌间，轻轻摩挲着指节，上面仿佛还残留着林含握住他的余温，微拢五指，像是要抓住什么。

旁边车道，一辆车疾驰而过，打开的刺目远光灯光线过强，猝然令陆离双眼失焦。

闭眼的一瞬，眼前恍然闪过林含冷白而略带讥讽的脸......

陆离瞳孔骤缩，心脏徒然一紧，嗓子眼迅速涌起一阵干痒，陆离猛咳起来，咳咳咳......

莫羊赶紧递保温杯过去，陆离从衣兜里抽出随身的手绢，擦了擦嘴角，眼睛掠过上面沾染的血迹，微微一颤，继而握紧手绢。

别藏了，我都看见了。莫羊盯着染血的手绢，再这么折腾下去，只怕没等吼封印，你先不行了。

陆离：......

他面无表情，耳尖却在黑暗中情不自禁的红了。

接过莫羊递来的保温杯，陆离就着杯盖斟了小半杯来洇嗓子，压下喉咙口的干痒，他才觉得好受些，长舌妇的毒果然不可小觑，这么久，毒还没解。

绿灯亮了，莫羊启程直行。

察觉陆离神色舒缓，莫羊道：等会儿就先去解毒，长舌妇的妖毒不是一般的毒，早点化解为好。

陆离态度不置可否。

莫羊轻轻叹了口气，没再继续说下去。

陆离摸出手机，给阿忍发了微信，那边迅速回复他之后，陆离摁灭屏幕，闭目休息。

莫羊开车一路疾驰，极速冲向古木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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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含忍着寒风在街道穿行，他没办法引出混沌，又没法放低姿态去请求陆离，只能绞尽脑汁寻找其他办法。

陶桃很可能是惊吓过度造成的长时间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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