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手脚麻利,迅速挑出七个小龙人来给她包好。
楚沅用手机付了款,提着一袋子的小龙人漫无目的地继续往前走,从热闹的街市,到寂静的小巷。
“那王庙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有人修缮保护,怎么昨儿晚上还塌了?”
“谁说不是呢,那动静还不小,我们家住得离王庙近,昨天夜里还听见声音了。”在石板路旁两个老婆婆一人手持一把蒲扇,坐在椅子上聊着天。
楚沅听见“王庙”两个字,她脚步一顿,随即转身往另一条街走去。
夜阑王庙再不是她之前跟魏昭灵来时看过的那样,墙体几乎都塌了,夜阑王的金身塑像也埋在里面,楚沅站在外面看到里面有不少人在清理。
她是不被允许进去的,只能在外面看几眼。
楚沅转身要走,却有两个男人扛着一根快要彻底断裂的木椽子出来,她刚好在那木头碎裂的缝隙里看到淡金色的痕迹闪动着。
“等等!”楚沅立即开口。
两个人听见她的声音回过头,其中一个身形略有些发胖的男人问道:“小姑娘,怎么了?这儿昨儿晚上刚塌了,你可别在这儿逗留,很危险。”
楚沅原本想说些什么,却看见那淡金色的流光好似受到牵引一般,慢慢地流淌到她的手心里。
而那两个男人却根本没发现什么异样,见楚沅不说话,便扛着木椽子走了。
楚沅看着他们走远,她才松开手掌,那流光便从她掌心飞出去,在她眼前慢慢铺展开来,凝成字痕。
这像是一个人的手札,上头零零散散地写了许多事,也记录了一个长生之人苦难的人生。
他也许就是那个姓齐的老人,修葺夜阑王庙,最终也死在王庙。
别人当他活了百岁,殊不知他原是从一千三百年前一直活到了百年之前,可长生无用,使他到死都没能留下自己的血脉。
“赵家背叛了王,聂家人又下落不明,夜阑的守陵人如今竟只剩下了我……可魇生花到底在哪儿?夜阑复生的契机又在哪儿?”
楚沅看到这句话,眉心一跳。
在这个姓齐的老人的手札里,她看到了赵玉新,聂景生这两个名字,那应该就是当初在宣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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