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然这句话说得没有底气,江尔雅心疼,所以更要心冷。
他从来就是那般张扬肆意,自信阳光的少年,怎么会,又怎么可以这么低声下气的跟自己说话。
沉默后,她抽回手,摇了摇头,“不愿意。”
陆修然眼看着她被另一个男人牵着上楼。
寒夜岑寂,他甚至可以清晰听见两人的脚步声,在叁楼停下,开门,进屋。
几分钟后,江尔雅靠在窗边,搂着男人亲吻。
她身上的羽绒服已经脱下了,露出浅粉色的线衫,胸前的衣料在男人的指尖被揉皱。
江尔雅背抵着窗户玻璃,被吻得透不过气,乳rou被男人握得有些疼,衣衫被掀起,男人的手掌朝里蹭,手指绕过胸衣挑弄她的乳尖。
江尔雅不是没接过吻,只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跟男人深吻时,他们会下意识的揉胸。
察觉到她的失神,林盛南停下手中动作,黑眸探究地凝向她,“没做过?”
“做、做过。”江尔雅挤出一抹笑,“只是有些不习惯。”
此时,灯光晃眼,男人侧脸英俊,薄唇上沾着些许津液,喉结微动,看上去有那么一丝性感。
这一秒,江尔雅是真的忘了,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事后,林盛南神色复杂,问她疼不疼。
江尔雅摇了摇头。
她一度觉得,自己此生应该没有什么事,可以比粉碎性骨折还疼,伤筋动骨,灵魂撕裂,都不足以形容。
彼时,林盛南正在替她擦身体,淡淡地说:“你还年轻,凡事不要太早下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