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江尔雅笑,“我这不是还没毕业么。”
法院更多的是可怜人,被丈夫家暴的妇女,被同学欺辱的未成年,被子女骗光钱财的孤寡老人。
她没有什么伟大的理想,也没有想过什么宏伟的志向,只是……就只是,在还有念头的时候,想做一些事。
她的情绪实在太淡了,再不抓住点什么,那点心思会藏不住的。
梁嘉深笑,“行吧,到时候别回来找我哭就行,本公司不缺人了。”
“这么狠心?”江尔雅学着他的模样开玩笑,“梁总,到时候我混不下去了,您真不再考虑给开个后门?”
“哼,免谈!”
临近暑假,晚上七点,天还是亮的。
两人说笑着到了学校门口,江尔雅最终还是拒绝了梁嘉深的高薪挽留,同时也拒绝了他的高调追求,“梁总,您以后别来学校给我送花了。”
梁嘉深抬眉:“不喜欢花?”
江尔雅停下脚步,语气难得迟疑,“不是,只是我好像……有喜欢的人。”
听言,梁嘉深来了兴趣,故意板起脸,纠正她的语病,“喜欢就是喜欢,什么叫好像?”
“主要是……我也不太确定。”
江尔雅从小钝感,欲望低得很,对喜欢啊,爱之类的情感分不太清,哪怕是对某些东西有过好感,也没有强烈的占有、得到的欲望。
她唯一热爱过的就是大提琴。
江尔雅大概不知道。
她现在拧着细眉,眼睫低垂,说起喜欢的人,白皙的脸颊略微泛红,一脸苦恼的模样,有多生动。
毕竟,很多时候,她的脸上是没什么情绪的。
梁嘉深试探地问:“是盛南?”
小姑娘的眼睫颤了颤。
“我……不太清楚。”
“老实说,我对这种感觉很陌生。”
但她知道林盛南是特殊的,有时候单是听到他名字,就会唤醒身体里的某些情绪,会泛甜,会委屈,仿佛自己不再是个体,而是跟他共情的。
渴望他对自己好,再好一点,上课时多注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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